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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很安静，只余书写声沙沙作响。路尧轻手轻脚坐回位上。
顾星星转头看他，小声问：“说好了吗？”
路尧点点头，抽出张卫生纸，一根根手指从指尖到指缝仔仔细细地擦——刚给闻靖雪拍灰，弄脏了，不过得到了一句“谢谢”，这让他感觉很不错。
摊开数学卷子，抬脚踩上书桌底下的横杠。空间太挤，长腿迫不得已往两边叉开，意外把放在墙角的书包撞倒。
他弯腰去够，重新把书包扶回去。
顾星星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道，突然想起闻靖雪背着的书包很鼓，里面大概塞满了书。
她妈妈是教高二的老师，昨天还和她说过有关闻靖雪的事儿，于是顾星星放低了声音，“对了，我听我妈说，闻靖雪办了休学。”
路尧直起身，闻言有点莫名其妙：
“休学？”
“对呀。”顾星星连连点头，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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