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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启瑞是知道自己主角光环的作用的，很少有失手的情况，所以许倩雨说的应该是真话，但他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，看来只能问问顾凌了。
可他偷了席氏的设计图纸，就算别人最后用的是其他图纸，对方真的会告诉他实情吗？
刘启瑞思考良久，还是决定打了个电话给顾凌，就算对方发火，也能得到不少信息。
“顾少啊，你们这次周年庆推出的新品服装设计得不错嘛，只不过怎么感觉和你们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呢。”刘启瑞想要先探探对方的态度。
“因为这是席总亲自拿给我们的设计图纸，之前准备的所有样图都被否决了。”顾凌谎话张口就来，直接让席穆背了锅。
“啊，怪不得。”刘启瑞有些咬牙切齿，原来是席穆那个老东西，一回国就搞这出，害得他的计划被打乱了。
“那你们之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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