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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们的座位斜对面，坐着一个人。
这个人脸色苍白，浑身也透着一种冰冷，背后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，一股极重的血腥味传来。
林诸估计里面应该是已经切碎的尸体，因为他透过没有拉全的拉链看到了一角。
而且这些尸体，也应该是一种另类的武器。
如果说，成为了驭鬼者的活人更像是半鬼的话，那么王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鬼了，哪怕是驭鬼者站在他的面前也不会认为他是活人，而只会认为他是恶鬼。
所以除了林诸之外，没有人发现还有一个活人上了鬼公交 ，即使在恶鬼之中，他这样也是如鱼得水，完全会被拆穿人类的身份
这导致是这些知道他是谁的官方驭鬼者小队看到他的时候，都有些不敢确认，因为他浑身已经没有了任何活人的气息。
牛以声音略带颤抖的向着这个男人询问，可惜对方并没有回答，连动弹都没有动弹，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样。
林诸也不意外，他甚至觉得这个男人除了思维之外，其他的一切已经全部鬼化了，这种情况下会回应才有鬼了。
“你知道他是谁吗？他的这种状态有些奇怪，似乎已经无限的接近鬼了。”
“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，后面感知了一下，发现竟然真的是人。”
牛以听着林诸的这话，咽了咽口水。
他似乎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，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说道，
“我也不知道王固他这是怎么回事，我之前只和他见过两面。”
“他的实力很强，已经驾驭了三只恶鬼，但是我上一次见他的时候，他还是好好的，并没有变成这样。”
“而且他应该是去执行另一个任务去了，为什么会出现在鬼公交这里......”
牛以越说越觉得奇怪，甚至到了完全无法理解的程度。
“但是......你的鬼眼连他现在是处于什么状态都可以看清楚吗？”
牛以看着林诸，又一次的被他的能力惊讶到。
“他可是A级的驭鬼者，你只是刚刚成为驭鬼者，竟然已经强到了这种程度，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“......天眼，不是鬼眼。”
林诸再一次纠正道。
“我说了我在修仙，修仙能看透恶鬼的状态很合理的。”
“不过接下来我们要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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